第1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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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3 章
“管賬的人，不就叫帳夫麽？”
宋凱楞楞地盯著刁成澤看了好幾秒鐘，然後扶著小幾慢慢起來，一臉“你腦子沒病吧”的表情看著刁成澤，忽然跳了起來，幾步躥到刁成澤跟前，捧住他的腦袋，左看看右看看，就差沒掀開頭蓋骨看看了。
宋凱大驚失色：“你對我的腦袋做了什麽？撞到哪兒了嗎？常識呢？換了靈魂後，智商會大跌的嗎？！”
刁成澤臉色立即陰郁了下來，撥開宋凱禁錮著自己頭的手：“換了靈魂後，該擔心智商大跌的是我。”
宋凱：“......”
宋凱再次把被撥開的手箍住刁成澤頭兩側，嚴肅認真地說：“不行，在身體換回來之前，你得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。萬一你在公眾面前犯了什麽傻，豈不是損壞我苦心經營這麽久的形象。”
刁成澤離宋凱的臉很近，近到刁成澤都可以看見宋凱瞳孔中自己的倒映。
刁成澤反問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們要時時刻刻呆在一塊兒？”
宋凱毫不猶豫地肯定：“必須的啊。你這樣我不放心。”
刁成澤倏爾莞爾：“好！”
宋凱見刁成澤忽然這麽快應允了，心裏反倒有些不適起來，總覺得好想哪裏有些怪怪的，或者刁成澤另外在打什麽主意，可總是想不明白。
算了，霸道總裁的思維哪裏是我們這等凡人能琢磨的。
只要能監督他不用自己的那張臉幹什麽蠢事，其他都好說。
宋凱想得很開，正要松開刁成澤的頭，卻被刁成澤一把握住，力氣很大，讓宋凱掙都掙不開。
宋凱不明白刁成澤又在發什麽瘋，邊掙紮著手掌，咬牙切齒：“幹什麽？”
刁成澤沈聲道：“別動！”
宋凱：“？？？”
刁成澤臉緩緩移上前來，盯著宋凱的眼睛看。
宋凱：“！！！”
刁成澤在宋凱驚疑不定的目光中，慢慢起身：“你眼睛裏有眼屎。”
宋凱：“......”
倉皇之下，趕緊用手去抹了一把臉，對著玻璃的反光仔細檢查了一遍，也不知道刁成澤是不是在作弄自己。
刁成澤慢慢將雙臂環在胸前：“呵，頂著我的臉還敢不洗臉，誰給你的膽量？”
宋凱鎮定下來，一想到昨晚一夜沒睡正是因為眼前這個罪魁禍首，立即反擊：“你給的膽量啊。你昨天不是說，董事會那些老東西都是紙老虎，我只要冷著一張臉，他們擡頭看我一眼都不敢嗎？所以......”
宋凱不甘示弱地逼近刁成澤的眼睛：“你昨天說的話都是在裝逼？”
刁成澤：“......”
有種反被打臉的感覺是怎麽回事？
宋凱之前的郁結之氣一掃而空，頓時有一種終於扳回一城的暢快感，心情像飄揚上天的氫氣球，簡直不要太開心。
“滴——嘟——”
放在桌上的手機有消息進來的聲音。
刁成澤撈起手機劃開一看，扔到宋凱的懷裏：“你的。”
宋凱手忙腳亂才沒讓手機摔在地板上，嘟囔了一句：“買了同款機型就是這麽個不好的地方。”
刁成澤掃了他一眼，沒有搭腔，開了電腦，處理公司系統上的郵件。
宋凱點開微信，發消息的是柏哥。
“崽，你什麽時候勾搭上刁總沒跟我匯報的事，我就不跟你計較了。畢竟你現在有靠山了，腰桿子硬了，可憐我這個老父親說話都沒人聽了。但是......”
宋凱按了下額角，十分清楚柏哥先自己賣慘然後愉快地把宋凱賣了的行事風格。
幾下按了下手機：“是什麽通告？”
那頭秒回。
“嗚嗚嗚，崽，我就知道，你還是心中念著我這個老父親的。”
緊接著第二條。
“就是之前跟你說過的真人秀啊。”
宋凱腦子一懵，好半天才回想起在緊張拍戲的縫隙，確實有聽柏哥這麽一提過，當時自己趕著上戲，隨便掃了一眼策劃案，敷衍地應了一聲。本來還想下戲的時候再詳細地問問的，誰知又忙又累竟然把這個事給忘了。
宋凱敲字：“推了。”
宋凱瞟了正在批示文件的刁成澤一眼，就這種冰塊木頭壞脾氣的人，上真人秀不就是災難一片？前天網絡直播綜藝就已經被網友罵道滾出娛樂圈了，如果再同更多的明星嘉賓一起，豈不是要被各家粉絲直接掐死在娛樂圈。
省得滾了。
“崽，你再說什麽啊！我們做人可以成不了什麽大事，但我們不能不講誠信。不誠信無以立足，不誠信無以走四方......”
“打住！這個真人秀真的不能上。”
“崽，不行啊，我們不能沒有契約精神啊。圈子就這麽大，一傳出去，多損你宋凱......不是，多損刁總的面子！”
“關他什麽事？”
“現在你們就是捆綁在一起的，你有什麽事他也逃不了。你總不能棄他的名譽而不顧吧。”
宋凱在心裏暗罵：滾吧，刁成澤的面子在我眼裏值個屁錢。
劈裏啪啦迅速打了一行字過去：“到底為什麽不能推？節目組那邊得罪不起？還是上頭硬性安排下來的？”
好半天，微信界面才跳出柏哥的信息。
“違約金8888888元。”
宋凱瞪大了眼睛，數了好幾遍數字的位數，才確定自己沒有眼花，而是柏哥腦殘了。
“一個真人秀而已，為什麽違約金這麽高？我又不是什麽一線大腕！”
柏哥發了一個瑟瑟發抖的小人在墻角蹲著對手指的表情。
“那個......當時你也答應了，檔期上也沒問題，簽合同的時候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說反正我們肯定不會違約的，要不然就填一個吉利一點的數字，給節目添一個好兆頭。”
“所以你就信手寫了這麽多位數？你怎麽不再多寫十位八位的？”
“......合同上填金額的那個空沒那麽大嘛......”
“你......”宋凱無力地發了一個一腳踢飛的表情。
宋凱用手機一角敲了前額半天，氣息都淩亂了。
七位數的違約金吶，他宋凱銀行卡裏的存款都沒有這麽多。山區學校的林校長雖然總說錢夠用，可這麽多孩子正在長身體的年紀，哪裏能夠用，不過是不想讓他太過擔心而已。
宋凱只能把僥幸的希望寄托在刁成澤身上。
宋凱慢慢挪著步子過去，從刁成澤的辦公桌前經過，試圖引起他的註意，可惜刁成澤的視線就像黏在電腦屏幕上一樣，一動不動。
宋凱倒了一杯水，擱在刁成澤的手邊，輕輕清了一下喉嚨。
刁成澤這才吝嗇擡眼看他一下。
宋凱立即討好地笑了笑：“刁總，那個，看您工作也挺辛苦的，不如我跟您找一個假期度度假，您看怎麽樣？”
刁成澤松開鼠標，靠在椅背上，好整以暇地望著宋凱：“我工作不辛苦，賺錢是我唯一的樂趣。”
宋凱一噎：“......距離產生美。天天和賺錢的目的呆在一起，你總有一天會厭惡它，我們要張弛有度，才能維持新鮮感。”
刁成澤：“賺錢虐我千遍，我待它如初戀。”
宋凱：“......”
宋凱咬了咬後牙槽，撂下了狠話：“這個節目你必須去，否則我待會就重新召集董事會那些老頭子，宣布我改變主意了，我要放棄並購！”
刁成澤眸色深深地望著宋凱：“呵，那你想看我直播跳脫衣舞嗎？”
宋凱：“......為什麽每次都是這招......”
刁成澤轉了轉指尖的鋼筆：“什麽節目？”
宋凱見事情忽然有了轉機，立馬燃起希望，殷勤地將茶杯裏的茶輕輕吹了吹，遞到刁成澤的手裏：“很簡單很輕松的節目，你什麽都不用做，只要坐在一旁看別人做就好了。真的，就當作度度假。”
其實，對於這個真人秀的主題和內容，宋凱是睜眼瞎一摸黑，他哪裏認真看過策劃案了，只是眼下為了說服刁成澤去參加真人秀，只能將節目往簡單輕松，休閑安逸的養老生活方向講。
等刁成澤好不容易點了點他高貴的頭顱時，宋凱才松了一口氣。
當然，此時心中正在為了不用付七位數違約金而撒花歡呼的宋凱並不知道，他這口氣松得太早了。
刁成澤忽而又皺起了眉頭，惹得宋凱心頭一跳。
刁成澤瞧了緊張的宋凱一眼：“可是，你剛才說要讓我這陣子一直和你呆在一起。”
宋凱立刻放松：“這有什麽的，你到時做節目，我時不時去探班就好了。其他的柏哥會教你。”
刁成澤掀起眼皮看他：“你的經紀人最近看到我都不敢靠近，你覺得他會詳細地教我怎麽做？”
宋凱上下打量了一下刁成澤。自己之前都是讓柏哥省心的藝人，很多事柏哥不說，自己都能做好。如果柏哥真的按以前的標準來對待刁成澤，確實容易出問題。
而且正如刁成澤所說的，雖然盯著宋凱溫潤如玉的身體，但渾身霸道總裁的氣場是改變不了的。柏哥真的放心地讓他的崽去錄節目，真的出事了，誰來為後果埋單？
還不是宋凱自己！
宋凱握起拳頭輕敲著自己的下巴，犯苦惱了。我就是再經常探班，也沒辦法當著攝影機的面直接沖上去叫刁成澤不許做這個，不許說哪個吧。
刁成澤黑色瞳孔中劃過一絲晶亮和勢在必得：“你去問問你的經紀人，刁總能不能一起參加錄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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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管賬的人，不就叫帳夫麽？”
宋凱楞楞地盯著刁成澤看了好幾秒鐘，然後扶著小幾慢慢起來，一臉“你腦子沒病吧”的表情看著刁成澤，忽然跳了起來，幾步躥到刁成澤跟前，捧住他的腦袋，左看看右看看，就差沒掀開頭蓋骨看看了。
宋凱大驚失色：“你對我的腦袋做了什麽？撞到哪兒了嗎？常識呢？換了靈魂後，智商會大跌的嗎？！”
刁成澤臉色立即陰郁了下來，撥開宋凱禁錮著自己頭的手：“換了靈魂後，該擔心智商大跌的是我。”
宋凱：“......”
宋凱再次把被撥開的手箍住刁成澤頭兩側，嚴肅認真地說：“不行，在身體換回來之前，你得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。萬一你在公眾面前犯了什麽傻，豈不是損壞我苦心經營這麽久的形象。”
刁成澤離宋凱的臉很近，近到刁成澤都可以看見宋凱瞳孔中自己的倒映。
刁成澤反問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們要時時刻刻呆在一塊兒？”
宋凱毫不猶豫地肯定：“必須的啊。你這樣我不放心。”
刁成澤倏爾莞爾：“好！”
宋凱見刁成澤忽然這麽快應允了，心裏反倒有些不適起來，總覺得好想哪裏有些怪怪的，或者刁成澤另外在打什麽主意，可總是想不明白。
算了，霸道總裁的思維哪裏是我們這等凡人能琢磨的。
只要能監督他不用自己的那張臉幹什麽蠢事，其他都好說。
宋凱想得很開，正要松開刁成澤的頭，卻被刁成澤一把握住，力氣很大，讓宋凱掙都掙不開。
宋凱不明白刁成澤又在發什麽瘋，邊掙紮著手掌，咬牙切齒：“幹什麽？”
刁成澤沈聲道：“別動！”
宋凱：“？？？”
刁成澤臉緩緩移上前來，盯著宋凱的眼睛看。
宋凱：“！！！”
刁成澤在宋凱驚疑不定的目光中，慢慢起身：“你眼睛裏有眼屎。”
宋凱：“......”
倉皇之下，趕緊用手去抹了一把臉，對著玻璃的反光仔細檢查了一遍，也不知道刁成澤是不是在作弄自己。
刁成澤慢慢將雙臂環在胸前：“呵，頂著我的臉還敢不洗臉，誰給你的膽量？”
宋凱鎮定下來，一想到昨晚一夜沒睡正是因為眼前這個罪魁禍首，立即反擊：“你給的膽量啊。你昨天不是說，董事會那些老東西都是紙老虎，我只要冷著一張臉，他們擡頭看我一眼都不敢嗎？所以......”
宋凱不甘示弱地逼近刁成澤的眼睛：“你昨天說的話都是在裝逼？”
刁成澤：“......”
有種反被打臉的感覺是怎麽回事？
宋凱之前的郁結之氣一掃而空，頓時有一種終於扳回一城的暢快感，心情像飄揚上天的氫氣球，簡直不要太開心。
“滴——嘟——”
放在桌上的手機有消息進來的聲音。
刁成澤撈起手機劃開一看，扔到宋凱的懷裏：“你的。”
宋凱手忙腳亂才沒讓手機摔在地板上，嘟囔了一句：“買了同款機型就是這麽個不好的地方。”
刁成澤掃了他一眼，沒有搭腔，開了電腦，處理公司系統上的郵件。
宋凱點開微信，發消息的是柏哥。
“崽，你什麽時候勾搭上刁總沒跟我匯報的事，我就不跟你計較了。畢竟你現在有靠山了，腰桿子硬了，可憐我這個老父親說話都沒人聽了。但是......”
宋凱按了下額角，十分清楚柏哥先自己賣慘然後愉快地把宋凱賣了的行事風格。
幾下按了下手機：“是什麽通告？”
那頭秒回。
“嗚嗚嗚，崽，我就知道，你還是心中念著我這個老父親的。”
緊接著第二條。
“就是之前跟你說過的真人秀啊。”
宋凱腦子一懵，好半天才回想起在緊張拍戲的縫隙，確實有聽柏哥這麽一提過，當時自己趕著上戲，隨便掃了一眼策劃案，敷衍地應了一聲。本來還想下戲的時候再詳細地問問的，誰知又忙又累竟然把這個事給忘了。
宋凱敲字：“推了。”
宋凱瞟了正在批示文件的刁成澤一眼，就這種冰塊木頭壞脾氣的人，上真人秀不就是災難一片？前天網絡直播綜藝就已經被網友罵道滾出娛樂圈了，如果再同更多的明星嘉賓一起，豈不是要被各家粉絲直接掐死在娛樂圈。
省得滾了。
“崽，你再說什麽啊！我們做人可以成不了什麽大事，但我們不能不講誠信。不誠信無以立足，不誠信無以走四方......”
“打住！這個真人秀真的不能上。”
“崽，不行啊，我們不能沒有契約精神啊。圈子就這麽大，一傳出去，多損你宋凱......不是，多損刁總的面子！”
“關他什麽事？”
“現在你們就是捆綁在一起的，你有什麽事他也逃不了。你總不能棄他的名譽而不顧吧。”
宋凱在心裏暗罵：滾吧，刁成澤的面子在我眼裏值個屁錢。
劈裏啪啦迅速打了一行字過去：“到底為什麽不能推？節目組那邊得罪不起？還是上頭硬性安排下來的？”
好半天，微信界面才跳出柏哥的信息。
“違約金8888888元。”
宋凱瞪大了眼睛，數了好幾遍數字的位數，才確定自己沒有眼花，而是柏哥腦殘了。
“一個真人秀而已，為什麽違約金這麽高？我又不是什麽一線大腕！”
柏哥發了一個瑟瑟發抖的小人在墻角蹲著對手指的表情。
“那個......當時你也答應了，檔期上也沒問題，簽合同的時候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說反正我們肯定不會違約的，要不然就填一個吉利一點的數字，給節目添一個好兆頭。”
“所以你就信手寫了這麽多位數？你怎麽不再多寫十位八位的？”
“......合同上填金額的那個空沒那麽大嘛......”
“你......”宋凱無力地發了一個一腳踢飛的表情。
宋凱用手機一角敲了前額半天，氣息都淩亂了。
七位數的違約金吶，他宋凱銀行卡裏的存款都沒有這麽多。山區學校的林校長雖然總說錢夠用，可這麽多孩子正在長身體的年紀，哪裏能夠用，不過是不想讓他太過擔心而已。
宋凱只能把僥幸的希望寄托在刁成澤身上。
宋凱慢慢挪著步子過去，從刁成澤的辦公桌前經過，試圖引起他的註意，可惜刁成澤的視線就像黏在電腦屏幕上一樣，一動不動。
宋凱倒了一杯水，擱在刁成澤的手邊，輕輕清了一下喉嚨。
刁成澤這才吝嗇擡眼看他一下。
宋凱立即討好地笑了笑：“刁總，那個，看您工作也挺辛苦的，不如我跟您找一個假期度度假，您看怎麽樣？”
刁成澤松開鼠標，靠在椅背上，好整以暇地望著宋凱：“我工作不辛苦，賺錢是我唯一的樂趣。”
宋凱一噎：“......距離產生美。天天和賺錢的目的呆在一起，你總有一天會厭惡它，我們要張弛有度，才能維持新鮮感。”
刁成澤：“賺錢虐我千遍，我待它如初戀。”
宋凱：“......”
宋凱咬了咬後牙槽，撂下了狠話：“這個節目你必須去，否則我待會就重新召集董事會那些老頭子，宣布我改變主意了，我要放棄並購！”
刁成澤眸色深深地望著宋凱：“呵，那你想看我直播跳脫衣舞嗎？”
宋凱：“......為什麽每次都是這招......”
刁成澤轉了轉指尖的鋼筆：“什麽節目？”
宋凱見事情忽然有了轉機，立馬燃起希望，殷勤地將茶杯裏的茶輕輕吹了吹，遞到刁成澤的手裏：“很簡單很輕松的節目，你什麽都不用做，只要坐在一旁看別人做就好了。真的，就當作度度假。”
其實，對於這個真人秀的主題和內容，宋凱是睜眼瞎一摸黑，他哪裏認真看過策劃案了，只是眼下為了說服刁成澤去參加真人秀，只能將節目往簡單輕松，休閑安逸的養老生活方向講。
等刁成澤好不容易點了點他高貴的頭顱時，宋凱才松了一口氣。
當然，此時心中正在為了不用付七位數違約金而撒花歡呼的宋凱並不知道，他這口氣松得太早了。
刁成澤忽而又皺起了眉頭，惹得宋凱心頭一跳。
刁成澤瞧了緊張的宋凱一眼：“可是，你剛才說要讓我這陣子一直和你呆在一起。”
宋凱立刻放松：“這有什麽的，你到時做節目，我時不時去探班就好了。其他的柏哥會教你。”
刁成澤掀起眼皮看他：“你的經紀人最近看到我都不敢靠近，你覺得他會詳細地教我怎麽做？”
宋凱上下打量了一下刁成澤。自己之前都是讓柏哥省心的藝人，很多事柏哥不說，自己都能做好。如果柏哥真的按以前的標準來對待刁成澤，確實容易出問題。
而且正如刁成澤所說的，雖然盯著宋凱溫潤如玉的身體，但渾身霸道總裁的氣場是改變不了的。柏哥真的放心地讓他的崽去錄節目，真的出事了，誰來為後果埋單？
還不是宋凱自己！
宋凱握起拳頭輕敲著自己的下巴，犯苦惱了。我就是再經常探班，也沒辦法當著攝影機的面直接沖上去叫刁成澤不許做這個，不許說哪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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